“我也正琢磨着,给你打个电话,代表省委问问你,这到任吕州还算顺利吧?”
祁同伟赶忙回应,语气里满是轻松愉悦:
“赵书记,一切顺利呀!高书记和温市长安排得都很周到。”
“噢,对了,今天,赵公子还盛情宴请了我。”
“我本来想着刚到吕州,还有不少工作要熟悉,不想麻烦大家,可赵公子太热情了,这真是盛情难却呀。”
“而且啊,这赵公子是又热情,排场又大,我真的是盛情难却呀。”
祁同伟连续用了两个盛情难却,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赵立春也不愧是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的老狐狸。
就这一句看似平常的话,他一听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多年的政z敏感让他瞬间提高了警惕,他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却依然挂着笑意,赶紧试探道:
“同伟啊,这小子毛手毛脚的,平时被我惯坏了,没有哪里招待不周吧?”
“他要是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跟我说,我回头好好说说他。”
“这人呐,就是五大三粗,做事粗糙的很。”
“有时候啊,他这榆木脑袋啊,好心办了坏都不知道,同伟啊,你可别往心里去啊。”
赵立春这话看似是让祁同伟别往心里去,实则是让祁同伟别往上捅。
祁同伟听出了赵立春口中的意味,便赶忙回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感激:
“没有,赵书记,很周到,真的特别周到。”
“就是我初来乍到,对吕州还不太熟悉,赵公子那是热情得不得了啊。”
“他特意安排在最好的酒楼,云燕楼,又是最好的包厢,这一进去,那叫一个精致,宴席就更不用说了,我也是大开眼界啊。有些菜我连名字都叫不上来。”
“赵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