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队的同志们都念着您的好,这钱您要是不收,我心里也过意不去啊。”
两人你推我让了好一阵子。
赵大爷拗不过祁同伟的一再要求,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把钱收下了,嘴里还一个劲儿地念叨着:
“祁县长,您真是太客气了,太客气了……”
俩人随后便在门卫室旁的大树荫下找了个地方坐下,开始聊起天来。
祁同伟关切地问道:
“赵大爷,您在这儿生活得还顺心不?要是有啥需要我帮衬的地方,您尽管开口,千万别跟我客气。”
赵大爷听了,先是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说道:
“祁县长,我……我确实有个事儿想跟您说说。”
“我那孙子,去年刚从部队转业回来,当时,给分到了农业局,他个大老粗,工作起来不顺手……”
“这孩子从小就喜欢舞刀弄枪,一身的蛮力,还立志要为人民服务,我就想啊……”
“想着咱县……公安局……”
“能不能谋个差事,哪怕当个辅警也行啊……”
“祁县长……我……孙子……辅警这事……”
说着,赵大爷的眼神里满是期待与恳切。
祁同伟脸上挂着笑意,摆了摆手。
这摆手不是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