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不仅是对刘长胜的礼貌回应,更是巧妙地将赵立春抬到了一个极高的位置。
赵立春闻言,那是受宠若惊啊,脸上顿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惊喜与感激。
“祁司令,您真是太客气了,您这样说可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当年那次简短的交流,我也一直铭记于心,没想到今日能有幸再次得到您的垂青,实在是不敢当,不敢当啊。”
赵立春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真挚,几分谦逊,显然对祁连山的到访感到十分满意和荣幸。
祁连山笑盈盈,看似闲谈,实则也开始慢慢引入正题了。
那就是给儿子铺铺路,到时候,走得顺畅一点。
“当年啊,是我儿子入学,如今,一晃眼,六七年过去了,我儿子都毕业了。”
“时间是真的快啊。”
祁连山说完,看了一眼俩人,继续说道:
“这臭小子啊,真是不省心。”
“分配工作,选了个基层公安局。”
“我是头大。”
这话一出,赵立春和刘长胜面面相觑,相视一眼,俩人都是老混子了。
一下就懂了!
“好啊,果然是虎父无犬子,敢打敢拼啊。”
“令人敬佩。”
“不知道,令郎去了那个分局?”
赵立春作为代表接话,并适时地打探。
祁连山摇摇头,叹了口气。
“唉,三不管地带,金山县。”
赵立春和刘长胜听了,都不由得咽口水。
这是真的虎父无犬子啊。一点都不带虚的啊!
那可真是个真刀实干的地方!
别人二代下基层,那是挑肥差,好地方,找个山清水秀的县域,在那吟诗作对混履历的。
这祁同伟是真拼刺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