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个祁同伟?”
“说了来参加毕业典礼的,自然是汉大政法系的那个祁同伟。”
陈岩石彻底瘫了。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
说到这里,钟正国似乎想起了什么,继续说道:
“对了,你女儿不是也快毕业了吗?她不是也在政法系的吗?”
“我跟你说,我们老相识了,一般人,我还不提醒他。”
“让你女儿机灵点,跟祁同伟处好关系。”
“说不定以后还能靠祁同伟帮衬帮衬……”
然而,钟正国的话就像刀子一般。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陈岩石甚至都不敢听完。。
他已经整个人瘫软在座位上,脸色苍白,眼神空洞。
他再也听不进去钟正国接下来的话,脑海中只有一个声音在回响。
——祁同伟,祁同伟……祁连山……这下全完了……。
钟正国见状,心中也是一惊,连忙拍了拍陈岩石的肩膀,关切地问道:
“老陈,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你这一天是怎么了?”
但此时的陈岩石,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他深知,自己必须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但心中的那份不甘与懊悔,却让他难以释怀……
机关算尽太聪明,一切却是一场空。
晚间。
陈岩石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的。
一到家,就瘫坐在了沙发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直到老伴王阿姨看到了一动不动的陈岩石,吓了一跳。还以为老陈心脏病犯了。
“老陈!老陈……”
“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呼喊声,惊动了在家的陈阳和陈海。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