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微微蹙眉,又仔细地看着她,“纪姑娘是受了惊吓,而且,像是中了毒。”
中毒?
郑茜一顿,脸色一沉,“这好端端的在家中,怎会中毒呢?”
“纪姑娘近来可总是全身乏力,夜间总是瞧见一些奇怪的东西?”
大夫捋着胡须,看向帷幔内躺着的纪檀音问道。
“是。”纪檀音有气无力地回道。
“这就对了。”
大夫起身,行至一旁的书案前。
他写下方子,又道,“按照这个方子抓药,隔水煎,一日三副,五日后便能痊愈。”
“多谢大夫。”田妈妈一听,喜出望外,连忙道谢。
转身将方子给了纪安,让他亲自去抓药。
田妈妈则是先请大夫去偏厅歇息。
郑茜坐在床榻旁,盯着她,“谁对你动手的?”
“那日,咱们前去义庄,怕不是一人跟着。”
纪檀音苦笑,“否则,怎么可能传出那样的风声?”
“到底是我连累了你。”
郑茜自责不已。
纪檀音握紧她的手,“那人是冲着我来的。”
“勇伯府?”郑茜反应过来。
“就是勇伯府。”
锦翠突然上前,哭着道,“大太太后头来看过姑娘,还放下了一个箱子。”
她说着,便将那箱子拿了过来。
打开之后,里头放着一半的纸衣裳。
“这东西是做什么?”郑茜冷声问道。
“都说那日姑娘去了义庄之后,便撞邪了,便留下这箱子纸衣裳。”
“姑娘便让奴婢烧了,只烧了一半,姑娘自从那晚,便总是瞧见一个女鬼。”
锦翠哭着诉说,“姑娘受了惊吓,便病倒了。”
“哼。”郑茜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