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毕竟,她也有仇要报。
也有不甘,遗憾不是?
更何况,她也不知为何会变成另一个人。
既然事已至此,她只当是报双份的仇。
纪檀音看着田妈妈,“咱们接连布施十日吧。”
“姑娘可想好去何处?”田妈妈问道。
“临南发生了洪灾,正巧我刚看了那处铺子送来的账本。”
纪檀音沉吟了片刻,“从京城的药材铺送一批药材过去。”
“姑娘想的周全。”田妈妈笑看着她。
纪檀音又道,“送两百坛醋过去,还有五百担粮食,在城外设粥棚。”
“安伯,此事儿烦劳您亲自去一趟。”
纪檀音抬眸看向刚入内的纪安。
“姑娘放心,老奴这便动身。”
“好。”纪檀音想了想,“锦竹,你可懂医术?”
“只懂一些皮毛。”她回道。
“等等。”纪檀音连忙翻找起来。
随即,看了一眼,便道,“这乐安堂的药材可是从咱们这出的?”
“姑娘,乐安堂就在安云镇,距离临南不到十里。”田妈妈回道。
“那便请乐安堂的大夫前去临南一趟,咱们送去的药材,让两成利与乐安堂。”
“是。”田妈妈应道。
纪安与田妈妈一同出来。
“姑娘到底是心善。”
“这些年来,在勇伯府当真是委屈了。”田妈妈心疼不已。
纪安便也不说什么,准备动身前往临南。
田妈妈也去安排了。
纪檀音看向锦竹,“老太太的病,你可有何法子?”
锦竹想了想,“姑娘,老太太那,瞧着不像是中风。”
“我也瞧着不像。”纪檀音又道,“原本我担心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