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当真从马车上摔下来,为何只有您受伤了,而锦屏却毫发无损?”
“她只是裙摆上沾染了土,连一点皮都没有蹭破。”
想及此,锦翠的脸色很不好。
奈何,她家姑娘对锦屏的话是深信不疑的。
反倒对自个很是冷淡。
纪檀音笑了。
她看着锦翠,“勇伯府不宜久留,锦屏也并非是我可信之人。”
她叹气,“那日之事儿,的确另有蹊跷。”
“奴婢听姑娘吩咐。”锦翠连忙道。
纪檀音点头。
她要尽快地离开勇伯府,万不能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否则,一旦被他们知道自己想起来什么,即便她到现在也是一知半解的,可对于他们来说,已经足够对她再次起杀心。
昨日的行为,不可再有一次。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表面装作什么都不知才成。
林大太太并不放心,让李妈妈派人盯着德仁堂。
晚些的时候,林老太太那派人过来。
周妈妈入了屋内,瞧着躺在床榻上刚醒的纪檀音。
“表姑娘。”
“可是老太太好些了?”纪檀音关心地看着周妈妈。
周妈妈敛眸,“老太太还是老样子。”
“倒是怪我。”纪檀音自责不已。
此时的锦屏被锦翠支去了外头。
周妈妈趁着四下无人,从袖中抽出一封书信递给她。
纪檀音连忙接过,藏了起来。
周妈妈听着动静,等锦屏入内,她才开口。
“表姑娘好好歇着,老奴回去了。”
“好。”纪檀音看向锦翠,“送送周妈妈。”
“是。”锦翠应道,亲自送周妈妈离开。
锦屏上前,“姑娘可是要吃些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