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里晏夫人有心训斥女儿,又碍着还在山寺,传将出去到底不好。
便又添了不少的香油钱,听禅师讲了一会儿佛法,这才带了两个女儿下山回府。
“将二小姐关进湛露院,抄上一百遍《法华经》,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她出来。”
回到家,晏夫人冷着脸吩咐婆子,晏宁大惊,叫道:“母亲,女儿做错了什么?竟又要将我关起来?”
上月到家,她瞧着晏敏衣饰比她多上许多,便要她分上一半与自己,被晏夫人斥责无礼,不敬长姐,在院中禁足,直到去宝林寺之前才放了出来。
这会儿才回来,又要被禁足,叫她如何不怕?
原本在山野田间无忧无虑肆意奔跑的少女,如今只得困在巴掌大的一方小院子里,晏宁不由有些后悔回到京城。
“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难道还要我一道道与你摆在面前才肯认下?今日好在你还算收敛,若是坏了你姐姐的好事,可就不是禁足这般简单。”
晏夫人冷冷说道,心下对这个二女儿的厌恶掩也掩不住,周围伺候的仆妇丫鬟皆尽低下了头,不敢言语一声。
“母亲。”晏敏悄悄扯了晏夫人的衣角,低声软语叫着。
晏夫人看了她一眼,目光流露出些许安慰,拍了拍她的手,叹道:
“你也莫替她说话,就她今日这样的事情,换个大家小姐,早就被打死了事,我与你父亲怜她幼时失了管教,这才放任她行事。可似今日这般,传将出去,难免不会带累你的名声。”
“妹妹许也不是有意的。”晏敏的声音越发的小,却没有再说旁的。
晏宁再是不服,被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子架了,直接丢到了她所居的湛露院,“呼啦啦”一阵乱响,在外头上了几把大锁,又分立大门两侧留人守着。
上回关她禁足,她悄悄开了院门跑出去寻晏敏说话,把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