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步之后,才发现他的大腿上有一个巨大的口器撕咬过的痕迹,大腿肉不见了一半,白骨都裸露在外边。
伤成这样了,还在奋力敲鼓,发出警讯,云策很佩服他。
问题是看着,看着,看着云策觉得这个家伙不像是一个活人,一举一动都僵硬的厉害,这让云策莫名其妙的想起那些自焚的大嘴鸟。
娥姬蹲在树上见云策不肯离开,居然胆颤心惊的从树上下来,如果不是死死的躲在云策背后的话,还用双手抓着他的肩膀,准备随时把他推出去挡灾的话,这种行为还是很能让人生出好感来的。
裸男继续敲鼓,没有找云策跟娥姬麻烦的意思,女尸在鼓面上不断地跳动,血花四溅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好看。
听到鼓声不对劲的不仅仅只有云策跟娥姬,其余在附近割树皮的女人也纷纷过来了,人一多,娥姬就不躲在云策身后,而是拉着其中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唧唧呱呱好一阵子。
那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冲着云策道:“呱,呱啦哒!”
这一次不用狗子翻译,云策也知道这个老女人说的是啥,他提起赵晋借给他的只有一点点铁的长矛,抖手就投掷了出去。
长矛划过将近二十米的空间,毫无阻碍的贯入那个裸男的脑袋,眼看着裸男轰然倒地,一众女人才纷纷跑过去,看那个死去的裸男。
云策没有,他找回长矛之后,就警惕的朝四周看,那些女人傻了吧唧的忽视了鼓面上女人胸口的大洞,以及裸男腿上那道恐怖的伤口,他可没有。
裸女胸口的洞应该是爪子掏出来的,裸男腿上的伤口则是嘴巴咬出来的。
在这群女人把那个裸女从鼓上弄个来的时候,云策在大鼓的边上看到了一溜血迹,血迹的方向是左手边的衣树林子。
天阴沉沉的,雨水停歇了,那边的衣树林子黑乎乎的,即便是藏着什么猛兽,也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