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什么去,跟那些邪魔外道有什么好论道的,讨论怎么杀人剥皮吗?”
徐敞冷哼一声,身为剑修,自有一股傲气,不屑与那些魔修混为一谈。
更何况,徐敞也不觉得鬼岭宫有什么能教自己的,他们是剑修,又不是玩虫子的,专业不对口。
他来鬼岭宫这里,就是抱着混日子的想法,混过半年之后返回宗门。
真要是在这里跟鬼岭宫学习,回去万一金剑门说他背弃宗门道义,他有理也说不清啊!
几个金剑门弟子闻言,只能跟在徐敞身后,返回了院子里。
晚上倒是有几波正道宗门弟子过来敲响宅院,打算跟徐敞等人聊聊天。
不过徐敞不乐意说话,不太看得起这些跑去抱鬼岭宫臭脚的正道修士,羞于与这些家伙为伍,表现得十分冷淡高傲。
这些正道修士热脸贴了冷屁股,自然也不会自讨没趣。
离去之前,隐隐还能听到这些正道修士嘴里冒出什么‘这帮练剑练傻的家伙,脑子一根筋’,‘剑修有什么好傲的,有本事别来这里啊!摆臭脸给谁看’,‘迟早有他们吃亏的份。’
徐敞视若无睹,只当他们嫉妒自己的高风亮节。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清晨薄雾还未消散,几道晨钟声在学舍内响起。
徐敞翻身而起,就看到一批批青州正道修士弟子跑到了演武场上。
在那里,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盘坐在蒲团上。
老者看起来慈眉善目的,银白眉尾垂根根雪白,腰间悬挂一个碧绿葫芦,左手持着拂尘,右手掐着道诀。
无形的灵力奔涌,隐约可见虚空有万千符文流转,大道之音若隐若现。
“这人是谁!”
徐敞心头一跳,看到这个仙风道骨的老者,对方身上散发的气势,远比他秘藏境三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