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产量可比去年翻了一倍,四亩成熟桃林,竟然只赚了二十两,扣掉当初甘露“十五两”的分摊费,基本没赚。
他并非眼红李大户赚的多,而是心疼父亲一年的辛劳,却换来与之不匹配的酬劳。
桃贱伤农啊!
李平安则阴谋论道:“李大户的表亲是县城吏员吧?兴许就是知道旱灾甘露,才种的蟠桃。”
‘二哥,你这猜测就有点离谱了。’
李平灿心里吐槽。
主要是蟠桃树苗太贵,不好养活,维护成本太高,普通农户种了不划算。
李大户种蟠桃,是为了替表亲送礼。
他看着桃林,往好处想,好歹这些桃树还活着,明年还能产果实,要是没有甘露,枯死了可真就损失惨重了。
秋天是个忙碌的季节。
忙完桃林,还得割稻。
老爹大哥二哥用镰刀割,李平灿就在后头捡掉下来的稻穗,有时也捏掉谷皮,将米粒喂给小黑吃。
“平福,要不要来比比谁割稻子快?”
李荣舟赤着上半身,并不在意粗糙的稻杆在身上刮擦,对大儿子发起比斗。
“比。”李平福依旧惜字如金。
李平安充当裁判,一声令下,镰刀飞舞,稻浪哗哗作响,谷穗满天飞扬。
李平灿也不继续捡稻谷,撑着下巴观战。
“服用紫蜈膏大半年,老爹与大哥的实力增进好多,尤其是大哥。”
体力雄厚如江浪,滔滔不绝,而当皮肉绷紧,连锋利的刀子都很难扎入肌肉。
恐怕要不了三五年,大哥就要晋级“筋境”,起点高出老爹无数。
至于这场比赛的胜负,那自然没有悬念,现在的大哥还赢不了老爹。
见没有别的农户没有靠近自家,李平灿偷偷的使用荆棘之鞭,像流水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