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是在下有眼无珠,对陈兄多有怠慢,还望陈兄原谅。”
陈鸣上前扶起他,“庄兄此话言重了,是我瞒着你们在先。该道歉的是我,来,我自罚一杯。”
“陈兄雅量,该罚我才对。”庄晓天一连喝了三杯,以示诚意。
邓子洋叫道,“我看你们是想趁机把我的美酒都喝了吧?”
话一说开,两人之间那点小疙瘩就此揭过去了。
三人重新坐下喝酒,氛围又跟刚才有所不同,谈论起了武道。
他们越聊越投机,一直到天黑了,都不愿散去。
陈鸣本来想回家,却被邓子洋给强留了下来,派人去陈家报信,在这里留宿。
……
入夜后。后院里。
“这八卦刀法看似简单,实则暗含不少变化,像是这一式银河倒悬……”
陈鸣一边说,一边拿刀演示着。
邓子洋和庄晓天坐在那里,聚精汇神地看着他将每一个变化拆解开来,讲得极为透彻。
邓子洋是学过《八卦刀法》的,自然是大有收获。
庄晓天虽然没学过这门刀法,却也是触类旁通,悟出了不少与人交手时的一些疑难,所以听得同样专注。
这就是为什么他们两个喜欢跟陈鸣一起谈论武学。
有东西,他是真教啊。
这一聊,一直到深夜才散。
庄晓天突然向陈鸣行了一礼,“今天多得陈兄指点,解了我心中不少疑惑。”
“使不得。”
陈鸣扶住他,说,“指点谈不上,互相交流。要是庄兄不嫌弃的话,改日我们切磋一二。日后庄兄要进六扇门,免不了要与人交手,多一些交手经验也是好的。”
庄晓天听得大为心动,说道,“固所愿尔。”
一旁的邓子洋也道,“加我一个。若是能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