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特性。”

“他还有着野心，而这野心是统御权柄最为喜欢的，这野心会让他不断的汲取统御权柄的力量，最终成为新的统御大君。”

“可是，现在的他连你都无法统御，这也能算是拥有统御的力量吗。”尼克斯冷笑了一声。

洞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哈，但是，作为观测湮灭位面的工具足够了。”杰拉德突然发出笑声，说道。

“观测湮灭位面？！”尼克斯脸色变了“你敢涉足这种禁忌？”

“你想要让湮灭重新降临？”

“不不不，老东西你这指控太严重了。”杰拉德说道“我只是想知道，湮灭位面所存在的力量而已。”

“我劝你尽快收手，被定为禁忌的东西，不是人类所能去窥探的。”尼克斯声音认真。

“哈，可是我是一个魔法师，越是被定为禁忌的东西，才越发让我有窥探的欲望。”杰拉德的声音在洞穴顶游荡，就像是在展示自己现在多么的愉悦一样。

“对魔法师而言，生命的长度已经没有意义，我们想要探索魔法的极致，以此来解释这个世界。”

“你们会让世界重回黑暗的。”尼克斯的声音沉重。

“那又怎么样呢，即使是在万年前，万年前的再万年，再到无法纪年的时代，那神明行走在大地的时代，人类不是依然存活么。”

“老东西，只有解析过去，将神秘彻底掌握，才能让人类的文明真正的不会惧怕神秘，才能够迎来真正的自由。”

“才会迎来真正的未来！”

“在这之前，一切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你们这些胆小懦弱的学者，怎么知道魔法师的崇高！”

尼克斯闭上了双眼。

“哦，不过你们的一些东西还是可以的，虽然是被我们抛弃的东西。”杰拉德的声音突然放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