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的多。
小屋的存在,一样能抵御邪祟,这也是湛晴湛空兄妹两刻意疏漏的地方。
他们大概是怕说了之后,自己就有地方落脚吧?
罗彬关上门后,干脆背靠在门上,这样一来,但凡有人推门,他都能惊醒。
打开随身一个小包袱,里边儿装着一些野果,都是他沿途摘下,好用来果腹。
吃下去两枚,那股酸,让他牙都快掉下来了,随后就是口齿生津。
罗彬大把将野果,酸枇杷塞进口中,用力的咀嚼着。
喉咙开始变得干涩,火辣,这种酸涩都不能将其压下。
罗彬熟稔的开始掐着自己的左手小拇指,指甲盖在这几天肉眼可见的变厚了,甚至于……无名指居然都有一丝丝发灰。
疼痛还是依旧,只不过罗彬发现,这痛好像干扰不到他的思维了。
他很清醒,清醒的知道,此刻自己需要什么……
他不停吞咽着唾沫,喉咙不停滚动着。
颤巍巍的,罗彬站起身来,他忍不住了……
本能,让他迈入了黑夜……
他像是一个真正的邪祟,微笑的走在黑夜中。
不过,在柜山,邪祟仿佛是和黑夜融为一体的。
他又偏偏和这里的黑夜格格不入。
……
深夜,柜山镇。
顾娅睡不着,在床榻上翻来覆去。
这六七天的时间,她每晚都这样,困得不行了,会勉强入睡一会儿,紧接着噩梦般惊醒。
她会梦到罗彬被邪祟围堵,啃咬,撕扯,她会梦到罗彬在丛林之中亡命奔逃。
母子连心,儿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好难受,她好痛。
可她别无办法。
不光是罗彬那晚上没回来,袁印信没回来,就连顾伊人,都在两天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