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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乾怀疑而已。
如果真是莫乾怀疑这样呢?
袁印信就是如她所想这样呢?
袁印信害他们了吗?
袁印信,不就是要和管理者斗吗?
行,那斗啊!
不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们只是想离开柜山而已。
关键时刻,走了便罢。
想到这里,尚琉璃紧绷着的心弦都稍稍松缓一些。
她这才朝着小二楼的方向走去。
怀疑的种子是在心里埋下,是生根发芽不过,尚琉璃做好了决定旁观。
只要随时保持警惕,应该能利于无伤之地?
正如她这些年在柜山镇一样。
即便是当局者,也得做到旁观者一样,才能长长久久地活命,并达成自己的目的。
……
……
柜山,山脚。
两三点的时刻,阳光不如正午那么灼目,空气中却也充满燥热。
山脚有一块很大的石头。
石头旁站着两个人。
其中一个人,大驴脸,小眼睛,四十多岁,中年,穿着一身短衫唐装,手中握着一个撞铃。
另一人身高尚可,不过胳膊腿很细,像是麻杆儿似的,站不太稳。
仔细去看,他手腕,脚腕,膝盖,许多地方都贴着符。
这,是罗彬。
本身的罗彬,他的身体。
旁边的人,名为茅有三。
茅有三观察罗彬很久了,至少好几年,在罗彬没有瘫痪的时候就接触过罗彬。
茅有三觉得,罗彬是个很有才的年轻人。
这个才同罗彬相貌无关,同他眼下的能力无关。
从表象上看,罗彬很普通,普通到扔进人群中,绝对都不会让人多看一眼,普通到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