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以为展长老有话要讲,立即迎了过来。
“展长老可是有事要吩咐?”那弟子便是之前给展铿递斗笠之人,此时依旧是恭敬地站在展铿身旁,躬身行礼等待这位展长老的发言。
“我记着你叫张...怀言?”展铿见这弟子过来便故作疑惑发问道,他为了此次行事确保万无一失,其实此次随行弟子包括还在驻地留守的全数弟子底细都查了个遍,不论在门内贡献如何、技艺高低、入门前家中在南北两地势力怎样,都全都了解了一遍。
“弟子正是张怀言,长老能够识得弟子,弟子倍感荣幸!”张怀言激动地说道,自己居然能够让门内这位地位仅次于门主的展长老记得。
“怀言啊...你与此行的阿昆师兄关系如何...”展铿似是随意发问道,言语间还在看着远方不知在思考什么。
“蔡师兄平日里虽然严厉,但对于我们这些师弟还是极好的”张怀言立即出声说道,可他心中不知早已出言讥讽了那师兄几百、几千遍,仗着与门内几位执事有些关系,又与眼前的这位展长老似乎有旧,平日里没少行那狐假虎威之势。
昆此次,被贼子残害...我实属是痛心不已啊”展铿一手捂住口鼻,随后深吸一口气又长叹而出,看他行路面容极为憔悴,仿佛比清晨出发时又苍老了几岁。
...这位蔡师兄死了?听到这一消息的张怀言,眼中光亮连住数次,不过并没有再如何表现自己的震惊之色,而是同样跟着眼前的这位展铿长老开始痛心疾首起来。
“我愿以为此次讨贼之后,还能与蔡师兄一同在山上习剑听松,看那云霞过山巅...师兄怎么就走了...这些贼子!我一定要替师兄多杀几人,替他好生出口恶气!”张怀言双拳紧握,抽泣出声说道。
“门下其他弟子听闻此讯,都如怀言你一般,我知阿昆此事是门内憾事,但我寻寒山弟子能够团结如此,却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