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件事,就是请徐次辅上疏,奏请严世蕃留京。
就说严首辅年事已高,只有严世蕃这一个独子,请求严世蕃破例留京侍奉严首辅。
至于欧阳老夫人的棺木,则由孙辈护送还乡。”
徐大公子忍无可忍的说:“严首辅自行上疏奏请即可,何须家父出面?”
白榆理所当然的说:“由徐次辅来上奏,更显得客观公道,能堵住更多反对变更礼制的声音。”
徐大公子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说了句:“士可杀不可辱,难道不觉得欺人太甚乎?”
你们严党要破坏礼制,却逼着自家父亲公开出面当坏人背黑锅,这也太羞辱人了。
白榆答话说道:“当初我说过一些句话,那时候阁下也在场。
今天我再重复一遍——我这是通知,不是谈判,并没有讨价还价环节,你今天只能表态说,答应或者不答应。”
“知道了!送客!”徐大公子尽了最大努力克制自己,赶紧答应并赶人。
他生怕再继续谈下去,自己会忍不住动手,然后招致更大的麻烦。
而后数日之内,经过吏部主持的外朝推选后,原左副都御史鄢懋卿升任刑部尚书、原大理寺卿万寀升任左都御史的任命一起顺利下达。
严党在连续经历了一年多的走低,陷入七卿仅余一人的低谷后,出人意料的迎来了强势反弹。
严党七卿重占三席,近乎回到了巅峰,让对当今“天道”有深刻领悟的人都感到不可思议。
因为按照天道大势,严党应当衰落,徐党本该兴起,所以这次严党中兴非常违反天道。
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操纵着一切,并且逆天而行,把天道也整了个措手不及。
如果不是有天道的强力纠正,天眷之人徐阶这次只怕要直接彻底扑街了。
不过好歹朝堂又一次表面上平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