奠定基础!”
徐阶不想直接批判好大儿,又转而道:“但是这里面的疑点太多了!
发揭帖的人究竟是谁,他到底有什么动机,你到现在也没确知。”
徐璠不甚在意的说:“虽然不能具体到本人身份,但这肯定是一个与郑尚书有仇的故人。
不然的话,其他任何人都没有这个动机。
谁会冒着被锦衣卫抓捕的风险,干对没用的事情?”
徐阶猜测道:“难道揭帖就不能是严党发的?”
徐璠质疑说:“严党这时候对付郑尚书,又能有什么好处?
如果拼廷推博弈,他们现在也根本拼不过我们,难道严党还能发善心为我们做嫁衣?”
徐阶又道:“难道你不觉得,在这件事上,似乎有一只大手一直引导着你做什么事?”
徐璠还是很乐观的说:“这只手也不一定是恶意,至少没有让我们吃亏,还有可能让我们获利巨大。”
徐阶叹口气,有这么多疑点叠加,好大儿还能充满乐观情绪,这难道是因为头脑结构完全不同吗?
正当父子叙话时,外面门官禀报道:“有位白榆前来拜访,声称全权代表小阁老严世蕃!”
要是一般人,肯定会被门官挡驾了,免得影响到父子相聚。
但白榆现在是顶着小阁老严世蕃的名头来的,门官就不敢擅自做主了。
父子二人都极为意外,这时候白榆突然拜访,又要干什么?代表严党谈判吗?
徐大公子嘀咕说:“难不成又是来交涉、抗议、谴责的?”
徐阶稍加思索,判断说:“应当是看到了我回府,所以找我来的。
见见也好,看看严党到底在打什么主意。说实话,我现在对严党也有点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