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榆答道:“也没什么大事,我就是想在西城张贴大字报。”
钱指挥不以为意的说:“那你就去贴呗,谁还拦着你。”
白榆继续说:“但我想多贴个百八十张的,而且位置还要包括长安右门外面,把声势搞大点。
你现在掌管西司房,那边的缉事官校都归你管吧?叫他们闭上眼,别管我。”
钱指挥错愕道:“一张两张就得了,搞这么多作甚?
再说去年郭希颜案后,对这种上街大规模张贴大字报的行为,打击得很严。”
白榆又答话道:“把声势弄大点,才能有效果。
再说我这次是揭发大臣心术不正、学术不端,绝对不涉及帝君,不会有大问题!”
钱指挥考了一下后说:“也别百八十了,几十张就行了。
你先准备准备,半夜以后再多派几个人分头去张贴。”
达到了目的,白榆就起身告辞,“这几天事情繁忙,等有了空做东。”
钱指挥不屑的说:“谁稀罕你一顿饭?”
白榆又道:“月底有场花国选美名次公示大会,拿到名次的美人们都会到场展示,你想不想去?”
“这可以!”钱指挥立刻答应下来。
与此同时,首辅严嵩也已经离开严府,返回了西苑,不是严首辅有多么敬业,而是他不敢不回中枢。
如果他不在中枢坐镇,让中枢由徐阶一个人把控,那严党就更撑不住。
不过严首辅今天放低了姿态,主动来到徐阶直庐,对徐阶说:
“我老无他子,只有世蕃而已,有意奏请由孙辈扶丧南归,而让世蕃留京师侍奉我,少湖以为如何?”
徐阶公事公办的回应:“如果有儿子存在,礼法上就是该由儿子扶送父母棺木返回故乡。
如果没有极为特殊原因,哪有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