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心里美滋滋,他说三倍就是随口一忽悠,并没有什么明确预期,无论到手多少都是白赚的。
困扰了自家一个多月的财务危机,总算解决了!
不得不说,还是跟着严党混来钱快。
但在表面上,白榆假装淡定说:“要么就不加倍,维持他自身格调;要么就给足了我所要的三倍,把人情做足了。
结果最后给了个半吊子两倍数目,实在是两头不靠。
看鄢懋卿这斤斤算计的做派,难有大出息了!”
罗龙文哑然失笑,“他已经贵为正三品副都御史了,还想怎么出息?”
白榆神棍似的预言道:“我看他一辈子也当不上部院正堂!
不过他肯定会寻个时间,向你询问我的反应。
到时候你就透露给他,我正准备奉命行事,准备为严党夺取刑部尚书。”
罗龙文:“......”
你这算盘珠子,都快拨到脸上了!
这才刚收了别人二千两,又开始琢磨下钩钓别人了,实在太不做人了!
“获利给你三成。”白榆低声道,“还有,这也是帮小阁老出口气,小阁老默许了。”
罗龙文抹掉了最后的良心,为难的说:
只要银钱密集,必定就会开始上演一幕幕人间悲喜剧。
抛开鄢懋卿贪污进私人腰包的不谈,这次只上交给国库的现银也多达一百万两,绝对是一笔国家级的巨款了。
户部看着一百万两,兴奋劲还没过,嘉靖皇帝的诏书就来了。
“往年盐利不过六十万两,以此例为数留于太仓库,其余四十万两解送内库。”
宛如一声晴天霹雳后,一百万就只剩六十万了。
不过六十万也够糊弄几个月,熬到夏税收上来了。
然后内阁札子又到了,划拨二十万两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