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他做事风格不择手段,然后误伤到了你。”
胡宗宪反驳说:“不可能,哪有如此多巧合的事情?
我进城时,他就组织凯歌合唱抢风头;然后又挑动争议话题,让帝君对我观感下降。
更让人愤慨的是,数日前一场文坛雅集上,他竟然勾结别人,把我的幕僚徐文长弄疯了!
一次又一次的这样了,还不是刻意针对我?
而且如果说没有人指使,我是不信的,他这样一个小人物安敢屡屡对我出手?”
说着说着,胡宗宪情绪有点激动,他甚至觉得严世蕃是不是太平日子过久了,已经沉溺于安乐,丧失了敏感性和斗志。
严世蕃又说出了另一桩内幕,“据我所知,最开始缇帅陆炳可能对这个叫白榆的百户发出过指令,让他想办法构陷你。
而白榆却拒绝了缇帅的指令,甚至不惜和缇帅翻了脸,导致被发配到街道房。
所以理智的说,他创作凯歌之类的行为,主要目的是为了自救。
如果他真有刻意针对你的心思,那当初就不会拒绝缇帅的指令。”
胡宗宪感到,小阁老这是把自己当三岁小孩在哄?说的话怎么就这么离谱?
一个小小百户还敢和缇帅翻脸?自己倒的这些霉,居然还只是捎带着被波及的误伤?
于是胡宗宪有点阴阳怪气的回应道:“小阁老这是为白榆开脱么?
我实在不明白,小阁老偏袒他干什么?还是说对我有看法?”
严世蕃是什么脾气?他感觉自己厌蠢症都要犯了,当即斥道:
“什么叫偏袒?我说的都是客观事实,让你对局面有个正确的认知,别跟那些蠢人一样盲目而不自知!”
胡宗宪不服气的继续说着反话:“是是,活该我胡宗宪倒霉,原来都是别人的无心之过。”
严世蕃把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