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对白榆劝道:“做人不可太贪心啊!”
又不是什么生死存亡的局面,白老弟你索要好处也得有个度,哪能真贪得无厌?
这样也不满意,那样也不满意,你到底还想要多少?
白榆深深的叹口气,貌似很无奈,“什么地产、编制、对象......费那劲干什么?直接给我钱就行了,我只要五千两!”
我靠!陆炳差点吐血,各种利益交换形式都费劲巴拉的谈了一遍,结果你只是要钱?
对他们这些高层人物来说,钱几乎是最没用的东西,平常利益交换也不谈钱。
可谁能想到,他把白榆当成了最难缠的对手,可白榆却这么低俗,想要的只是钱。
如果早知道你姓白的这么低俗,能拿银子砸死你!
作为一个富豪,陆炳终于挺直了腰板,既然谈钱那就简单了。
只是五千两这个数目太大,虽然他陆炳很有钱,但也不能把银子这样往水里扔。
白榆又不是嘉靖皇帝,没资格从自己这里索要五千两——这相当于北直隶地区十万亩田地一年的地租。
所以陆炳开口就狠狠砍了一刀说:“二千两!”
“成交!”白榆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脸上出现了笑容。
陆炳:“......”
忽然有点心疼,好像二千两也多了,应该直接砍到一千两,五百两没准也行?
怕陆炳反悔,心累的钱指挥对陆炳小声说:“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那都不算问题。”
陆炳回过神后,又对白榆道:“我答应了二千两,自然不会变卦。
只希望你接到嘉奖诏旨后,第一时间主动推辞。
至于应该怎么委婉推辞,上书怎么措辞,我现在就教导你。”
白榆摆了摆手说:“不需要缇帅教我做事,我知道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