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对曾主事和街道厅委曲求全!
小的我身为军丁,和其他同袍一起在街道厅打人,也是出于义愤!
于私是忠心,于公是义愤,所以说打人就是为了忠义!”
魏御史现在完全就是秉公执法的模样,对曾主事问道:“他说你逼迫白百户盘剥军士,可有此事?”
曾主事毫不犹豫的否认道:“此乃血口喷人!绝无此事!”
他并不害怕,因为这事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就连暗示也是很间接的暗示,不可能被坐实的。
白孔反问道:“那昨日你为何训斥我家主人?我家主人又为何对你卑躬屈膝?”
见原告和被告双方互相对质,主审官魏御史忽然安静了。
白榆却貌似好心的对曾主事说:“白孔的问题离案子有点远了,你可以不用搭理啊。”
曾主事冷哼一声,怎么可能不搭理这个问题?
如果不回答,岂不就相当于默认了自己逼迫白榆盘剥军士这回事?
所以曾主任寸步不让的答道:“本官训斥白百户,只因为白百户玩忽职守,多日旷工,故而不得不加以警告!
绝无逼迫白百户勒索军丁之事,此乃捏造不实之言!”
总而言之,他和白榆之间完全是公事公办,白榆家丁到街道厅打人纯属含恨在心,行凶报复。
听完曾主事的解释,魏御史又转向白榆,想看白榆怎么驳斥。
却不料白榆长叹一声,开口道:“我无话可说,有请魏御史宣判吧!”
魏御史狐疑的看了眼白榆,如果按照现在的情况宣判,对你会非常不利啊。
作为吃过亏的人,魏御史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疑点。
思索了一会儿后,脑中忽然灵光一现,魏御史开口问道:“你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玩忽职守、多日旷工?”
白榆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