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白榆就亲自帮着布置碗筷,又端茶倒水的侍奉着曾主事用膳。
这些过于殷勤的举动让曾主事略感疑惑,但也没多想。只当白榆太年轻,转变过于生硬,分寸拿捏不好。
再说武官本来就地位卑下,伺候自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没让白百户磕头就不错了。
用完午膳,曾主事又要去工部办事。
白榆亲自把马牵了出来,然后扶着曾主事上马,殷勤的像是个小仆役。
“本该为曾大人执鞭坠蹬,不过在下还要写悔过书,只能先送大人到这里。”白榆强忍着生理不适说。
曾主事微微一笑,随口道:“孺子可教也。”
他总觉得白榆过于殷勤了,卑躬屈膝的像个奴仆,看起来有点诡异。
但是想了又想,实在想不出来白榆还能有什么图谋。
告自己凌辱同僚?那白榆自己不就成了笑话吗?
而且这是树立威信的关键时候,只能先接受着了。要是连白榆的殷勤都不敢接受,那岂不就显得自己胆小心虚?
不管白榆心里怎么想的,暂时就当成白榆服软投诚吧!
临近傍晚的时候,曾主事从工部回来,又看到白榆恭恭敬敬的站在街道厅大门迎接,把大部分仆役的活都抢着干了。
而后白榆还交上一份悔过书,这时候曾主事又长了个心眼,把悔过书仔细检查了一遍,但仍然没发现有什么文字陷阱。
又看看天色不早了,曾主事决定结束今天的工作,起身下班回家。
回想今天的经历,有点莫名其妙,但很愉快。
还没出屋,曾主事忽然听到外面一通乱喊,随后便见一大群人冲进了街道厅院内!
抬眼细看过后,曾主事当即就认出来了,领头的人竟然是白榆的家丁!
这群人冲进了街道厅后,见人就打!无论是书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