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缇帅尚未抛弃我,我就不能做背信弃义之人。”
白榆无奈的挥了挥手说:“你随意!我并不介意是谁上书议论凯歌之事!
哪怕不是你或者缇帅,而是另外一个人也无所谓!
只要能把话题带到皇帝面前,我就有机会成为受益者!”
钱指挥苦笑几声,这白榆真有点“虚空造牌”的感觉了。
明明与他没多大关系的献俘典礼,明明他已经被彻底边缘化了,结果却硬生生的被他造出一个议题。
这份本事,不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