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胡宗宪是当今的风头人物,弹劾胡宗宪风险很大,如果关系没有铁到一定地步,谁肯出手帮这种忙?
最后陆炳威胁说:“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这个总探和把总也别干了!”
军令如山,不是每个人都像白榆那样敢顶撞缇帅,钱指挥被逼着接了任务。
回到家里,钱指挥闷闷不乐,不停的长吁短叹。
又因为心情不佳,导致在床上表现更不佳,这引发了钱夫人的不满。
钱指挥只能解释遇到了难处,所以无心恋战,请求夫人多多体谅。
钱夫人冷笑道:“缇帅也不过是耍弄权术而已,连自己人都用诡计。
你以为是缇帅逼着你任务?大错特错!
其实缇帅想的是白榆,想逼着白榆去办事,通过你把任务强加给白榆!”
钱指挥真没往这方面想过,下意识的说:“不会吧?”
钱夫人解释道:“你说缇帅勒令你不许帮助白榆,但缇帅也没说,不允许白榆帮你吧?
而且缇帅先说,白榆如果想官复原职,除非参与对付胡宗宪。
然后又马上交给你一个难办的任务,这不就是非常明显的暗示吗?”
钱指挥细想过后,好像真是这么一回事,缇帅好像拿自己当棋子了。
自己好歹也是忠心耿耿的下属,这可太令他可悲了。
“你不是棋子,你是要挟白榆的筹码!”钱夫人直接挑明了说。
在中秋节即将到来之际,白家终于乔迁新居,正式从承恩胡同大杂院搬到了石驸马后街三进院。
请了一些亲朋好友,在院中摆了几桌,也就算庆祝了。
中秋之夜是团圆的日子,有条件的人都会合家聚在一处。
白爹和白榆两个人坐在新家的内院,大眼瞪着小眼,听着从前院和中院方向传来的欢声笑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