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陆白衣蹙眉道:“这确实有点多啊。”
白榆反问道:“我为什么不找别人索要,而是只找你呢?
哎,有心的人不用教,没心的人教不会。我先回家了,回见!”
没有工作烦扰,月薪十石没有外债的白榆美美的睡了一下午,然后在傍晚起身,准备去西院胡同逛逛。
上次在三十六衙门告示墙帮高长江家打广告,除去成本手里还剩了点,娱乐经费十分充足!
白榆刚走到门口,就遇上了陈老师家的仆役,又听对方说:“我家老爷请白大爷过去!”
白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暗想莫非是自己还没有送中秋节的节敬,老师要怪罪自己了?
所以就解释说:“我并非有意怠慢老师,实在是节礼尚未齐备,故而还须再等一二日。”
那仆役连忙道:“跟节礼没关系!”
于是白榆更慌了,“莫非老师知道了我被贬斥赋闲,所以要请我去上课?”
“也不是上课的事情!”那仆役眼见白榆不停胡思乱想,只能点明了说:“户部郎中张佳胤要找你,他已经在我家老爷书房等待了。”
白榆这才放下心来,冷哼一声道:“莫非张郎中不服气,还想再练练?”
那陈府仆役陪着笑说:“好像真有事找你,白大爷还是速速过去吧。”
白榆只好放弃了对花街柳巷的考察计划,前往陈洗马府邸。
到陈府并进了书房后,果然看到张佳胤在陈老师旁边坐着。
白榆行礼后,一边瞥着张佳胤,一边抢先嚷嚷说:
“老师啊,我昨日被贬斥了,如今不再是总探和管队,手里无权无势。
所以很多以前能办的事情,现在就办不成了!”
陈老师还没开口,张佳胤却答话道:“世侄言重了,我这事与职务权势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