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就难过了?”白榆明知故问。
高长江无奈的说:“本就和那些学霸不对付,这次出手抢贡生名额,更是得罪了他们。
但最后没得到贡生名额,这就意味着我无法离开,还要继续留在县学。
你或可一走了之,年底前可以去国子监报到读书,但我却要独自面对那些学霸的欺凌了。”
白榆叹道:“人生在世有很多路,钻科举这牛角尖作甚?你家有点产业,专心经营买卖不好吗?”
高长江:“......”
你这像是人话吗?你咋不放弃钻科举牛角尖,好好的当你的锦衣卫百户官?
白榆忽然瞥见座师邹应龙从大门往里面走,连忙呼唤道:
“老师怎得又回都察院了?你不应该在外面各县学校巡视么?总是回来,会被人以为是贪图安逸!”
邹应龙没好气的说:“有人暗示我辞掉提学官差事,估计又是托你的福!摊上你这样门生,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白榆吓了一跳,如果邹老师走人,新提学官凶险莫测,那他就要赶紧去国子监避难...啊不,去报到了。
随即白榆指着高长江,对邹御史说:“老师辞官之前,能不能把他换个学校?比如顺天府府学?”
邹御史闷声道:“知道了,只求你以后在外面不要说我是你座师!”
高长江疑惑的目光在白榆和邹御史之间来回扫描,这对师生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把高长江也送走后,白榆就对钱指挥抱怨说:“陆白衣为什么一定要往我这里凑?”
钱指挥若有所思的说:“难道只有在你这里,她才能找到灵魂共鸣?
毕竟像你们两人这样行为疯癫,做事又不讲理性的人物,还真难再找到第三个了。”
白榆不满的反驳道:“什么叫做事不讲理性?如果连我都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