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靠!什么叫不行?陆白衣气得想动手,忽然又意识到什么,问道:
“对于我的这些忠告。你如此不当回事,一定是有了什么盘算?”
和白榆打了这么久交道,她也琢磨出一点规律了,这是一个心机男。
像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每当白榆装糊涂时,八成就是另有主意了。
白榆含含糊糊的说:“我能有什么盘算?就算有点什么想法,也绝对不可能跟你说。”
陆白衣越发的不满了,“说来说去,你还是在提防我?”
白榆理直气壮的反问道:“我为什么不提防你?立场上你没站在我这边,也没能力帮我压制惜薪司西厂的太监。
我要有多蠢才会把全部想法都告知给你,好让别人戒备我?”
陆白衣:“......”
她怀疑白榆用了激将计,想pua自己,但是没证据。
正在这时候,忽然厂卫官校带着个士子进来了。
白榆立刻扔下了陆白衣,迎上前去,并热情洋溢的问候道:
“两日不见,高长江你越发的精神了!请坐请坐!”
原本高长江没法随便出入都察院,但门口的厂卫官校认识他,就顺便带了进来。
陆白衣瞅了几眼高长江,完全没印象,实在没想起这是哪家豪门的二代。
她又去了隔壁房间,对钱指挥问道:“这个士子是谁?白榆为何对他如此热心?”
钱指挥答道:“似乎是一个商人家出身的生员,前阵子赞助了白百户一百两银子,算是大金主。”
嘭!陆白衣心态当即炸了,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发出了一声巨响。
凭什么自己赞助了五百两,白榆还是爱答不理,像防贼一样防着自己?
而高长江只不过赞助了区区一百两,却受到了贵宾礼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