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应该以身作则,保持节俭!
更何况门房位于大门左右,若加以重修,极容易让外人看到。别人肯定要误会都察院追求新屋奢侈浪费,影响十分不好。”
白榆反问道:“门房已经无法正常办公,难道总宪认为无关紧要?”
欧阳总宪笑了笑,“就算重修了,你也未必用得上。”
白榆疑惑的询问道:“为何?”
欧阳总宪没回应白榆,却转向刚回来的邹御史,说:“白百户同时也是县学生员,前几日被推选为贡生,你听说了没有?”
邹御史看了一眼白榆,答道:“刚听说的。”
欧阳总宪指了指坐在左右的几位掌道御史,郑重其事的对邹御史说:
“贡生名额需要经过提学官最终审查,本院以及十三道共同请求,邹御史不要否掉白百户,送他入国子监深造。”
邹御史:“......”
急急忙忙的把自己从县里叫回来,就是为了这事?
旁边的白榆错愕不已,身心麻的不能麻,就这?
看到左都御史和几个掌道御史碰头,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居然是针对自己来的?
卧槽啊,自己到底何德何能,值得你们都察院这样一本正经的恶意针对?
这跟隆重召开全单位大会后,就只为了批判某个劳务派遣员工上班吃零食有什么区别?
难怪刚才欧阳必进说,就算重修都察院门房,自己也可能用不上了。
自己主要活动范围在京城西南,而国子监位置在京城东北角。
所以成功送自己入国子监后,自己就不得不在东北和西南之间的对角线上来回奔波,将大量时间花费在路程和上课。
到了那个时候,新修办公室对自己又有什么意义啊!
现在只能希望邹老师帮着自己了,白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