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准备好诗稿,这事怎么也得筹备几天。”
白榆心里真是万般的感慨,之前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进军文坛的帮手居然是钱指挥。
“圣人云,道之不行,求诸于野,信夫!”白榆叹道。
到了第二天,白榆主动来到都察院门房上直,果然没看到钱指挥,估计是帮着打招呼去了。
又过两天,白榆正在都察院门房百无聊赖的值班时,忽然看见自己的座师、北直隶提学御史邹应龙从外面走进都察院。
白榆立即一个弹射起身,从躺椅上立起来,然后迎了上去,口中道:“我的老恩师怎得回院了?”
按道理说,邹御史现在应该在京城周边各县巡视学校,突然赶回都察院确实挺令人意外。
邹御史“唔”了一声,算是跟白榆这个人生污点门生招呼过,继续往里面走。
白榆跟在后面说:“学生我正有事情,要求到老师!”
邹御史阴阳怪气的说:“你本事这么大,还需要求我?”
白榆答话道:“是这样的,前几天县学选拔今年的贡生,结果推选了我。
我觉得还年轻,贡生名额对我用处不大,想让给更有需要的同学。
所以请老师把我否了吧,然后换成另一个叫高长江的同学。”
邹御史大为震惊,愕然道:“县学推选你当贡生?他们图什么?还是你又作妖了?”
白榆顾左右而言他,“老师不要污人清白,我也不懂他们为什么非要推选我去国子监。”
邹御史挥了挥手说:“我是被欧阳总宪紧急叫回来的,正要去拜见欧阳总宪。
你先下去,等我见过欧阳总宪,再说你的事情!”
白榆打蛇随棍上,继续跟随着说:“我也有些事情需要与欧阳总宪说,他平常都不见我,今天借老师的光一起去拜见。”
邹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