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感我,肯定不愿意看到我去国子监深造。
只要我再小小的威胁一下他,他肯定就范!
不是跟你吹,我院试就是这么干的,不然我凭什么能考中秀才?”
高长江只觉得白同学每句话都毫无逻辑,但事到如今还能怎么办,只能选择相信了。
毕竟钱都花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心情又不美丽的白榆本想回家,但是要路过都察院,于是就去了办公室也就是前院门房喝点水。
今天无所事事的钱指挥看到白榆的郁闷神情,好奇的问道:
“你今天不是去县学帮别人抢贡生名额了吗,这是没抢到?不会吧,他们都不怕你吗?”
白榆吹着茶水,答话说:“他们全都选我当贡生,这也算抢到了吧?”
钱指挥忍不住“哈哈”大笑,调侃说:“一般人拿贡生名额相当于认命养老,你要这贡生有何用?
虽说监生也能参加科举,但以你的文章才华,也不需要去国子监进修,真是多此一举。
那你收了别人一百两怎么办?难不成又要借钱退回去?
如果收钱不办事,坏了口碑,不是长久之计啊。”
钱指挥说着说着,见白榆脸色不好看,连忙又转移话题,安慰说:
“正所谓旁观者清,我感觉他们似乎早有预谋,从一开始就想把你从县学请出去。
所以也不能怪你大意,是被有心算无心了。
谁能想到,他们甚至不惜牺牲一个贡生名额,也要体面的请你离开县学。”
白榆不满的说:“我有这么招人烦么?有这么招人恨吗?
我在县学又能怎么的?他们何至于如此排斥我?”
钱指挥:“......”
你都带着兵马去县学抢班夺权了,还指望别人欢迎你啊?
白榆长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