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解释内情说:“我对缇帅说过兼职西南巡捕营把总之事,引起了缇帅更大的兴趣。
现在缇帅想趁着京城发生了揭帖案为契机,把整个京城巡捕营都纳入进来,由他兼职京城巡捕营提督。
只要缇帅先兼了提督,那我兼任把总就简单了,说不定还能直接给你也挂一个巡捕营职务。”
白榆不得不承认,陆炳确实善于钻营,很会抓时机揽权。
他又对钱千户问道:“进行到哪一步了?”
钱千户答道:“巡捕营现在隶属于京营体系,京营肯定坚决反对把巡捕营让给缇帅。
另外新来的兵部尚书杨博也不同意变更巡捕营隶属,可能是新官上任,更倾向于谨慎稳定。
京营和兵部两大山头都反对,缇帅抢巡捕营的阻力就比较大了。”
白榆恨铁不成钢的说:“京营利益相关,缇帅摆不平京营也就罢了,怎么连新来的兵部尚书都无法搞定?
对兵部来说,京城巡捕营到底划给谁并没多大区别啊。”
钱千户说着自己的看法,“新来的兵部尚书杨博极有主见,哪有那么容易摆平?”
白榆不以为然的说:“切!这杨博还不是靠了我,才有机会做兵部尚书?”
钱千户刚想指责白榆说话太狂妄了,但想起什么又闭上了嘴。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话似乎没毛病。
如果不是白榆疯狂挤兑上一任兵部尚书许论,先把许尚书气跑了,杨博哪有出任兵部尚书的机会?
而后又听到白榆说:“那杨博心思甚多,我看他就是想待价而沽。”
两人一路闲谈,眼看着到了兵部,钱千户就提醒说:“慎言!进了兵部就不要再乱说话。”
中高级武官和低级武官的升授手续并不在一处,于是白榆和钱千户就分头办事。
白榆的手续很顺利,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