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回了。
病人现在这个情况,醒了也没办法做笔录,他们还是明天一早过来吧。
见姜姒一直不说话,霍廷洲握了握她的手。
“你也别太担心了,医生没说百分百一定会影响,只要把伤养好了,方副会长以后还是可以拿画笔的。”
姜姒笑了笑,其实她倒不是担心后遗症这个问题。
灵泉水有很好的修复作用,回头用这个炖点骨头汤给师母送过来,保准能将她身体里的暗伤修个七七八八。
她只是在想,到底是谁要害师母。
难道是邱雅舒?
其实也不能怪姜姒有这个先入为主的概念,虽然她平时不怎么和其他小组的人联系。
但师母和邱雅舒前几天在广场撕破脸一事闹得沸沸扬扬,她多少还是听到了一些。
私底下,她也就此事问过师母。
当时师母只是摇了摇头,用了一句,‘画人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来形容自己的眼拙。
她连提都不想提起此人,可见两人关系闹得有多僵。
姜姒一直以为女同志之间闹点小矛盾,无非就是背后嘀咕几句。
或者像之前苏婉婉那种暗戳戳的来个举报或者陷害这种。
没想到,竟然还能闹到当街撞人的程度!
只是现在想这么多也没用,一切只能等师母醒来再说。
姜姒和霍廷洲在医院一连等了快四个小时。
直到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方文君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