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的这半个小时里,她想了很多。
尤其是之前和两位目击证人的对话。
“我感觉第一个案子和后面的案子,性质好像不太一样。”
霍廷洲也感觉到了,但他喜欢听媳妇儿说话,便顺着她的话问了一句。
“哪里不一样?”
姜姒抿了抿唇,“第一个案子他杀了人之后并没有走,而是一直住在受害人的家里。”
“我感觉,他这个行为很像一种挑衅或者报复。”
联想这人鼻骨曾经骨折过,姜姒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其实她挺讨厌,甚至很反感受害者有罪论。
但就目前这个案子而言,姜姒总觉得他第一次杀人和他受伤之间应该存在着某种特殊的关系。
至于后面这几起案件,很明显不是仇杀,倒像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变态私欲。
当然这些只是她根据后世看刑侦剧得来的经验,具体情况还得看公安那边的最终结论。
聊着聊着,时间不早了。
自从穿书之后,现在一到晚上八点,姜姒就跟准时卸了电池一样,整个人都进入了待机状态。
见她困得连眼皮都睁不开了,霍廷洲哪舍得再折腾她。
快速地洗了个澡之后,他也躺到了床上。
可能是因为已经有了同床共枕的经验,这边刚一躺下,霍廷洲就伸手将姜姒揽到了怀里。
姜姒咕哝了一下,倒是没推开。
家里虽然供暖了,但温度和后世还是没得比。
有这么一个人型取暖器,姜姒一晚上睡得踏实又安稳。
倒是苦了某人,香香软软的媳妇儿近在眼前。
却能看不能吃。
直到凌晨两点多,硬熬了六个小时的霍廷洲。
最终没能抵挡的住连日来的困倦,这才慢慢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