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天刚蒙蒙亮,姜姒就起了床。
东西前几天就已经收拾好了,除了一个行李箱,她只带了一个随身的挎包,里面放了一些洗漱用品。
要是缺了什么,就拿这个当挡箭牌,从空间里拿就可以了。
衣服选了一套颜色比较老气的长衣长裤外加千层底布鞋,头发梳的是这个年代最常见的麻花辫。
自从穿书后,姜姒每编一次辫子总要忍不住感叹一句。
这个年代的人,头发可真茂密!
光这一条辫子都顶她后世所有的发量了,难怪这会理发店里最常见的一个项目就是‘打薄’!
将辫子编好,姜姒又从空间的梳妆台上找了一盒颜色偏暗的粉底。
她的皮肤太白了,得稍微遮一下。
毕竟头一回出远门,能低调还是低调一些的好。
另外,姜姒还准备了一条床单和一条盖毯。
火车上人来人往的,也不知道上面的铺盖有没有及时更换。
她是过敏体质,所以还是带上方便一些。
收拾的差不多了,姜姒就下了楼。
她起的早,没想到三叔公和忠叔起的比她更早,这会两人正在客厅里忙着清点待会要给她带的东西。
火车上人多,热水不一定能够供应的上来。
三叔公昨天下午就特意去给她买了一个军用水壶,装满了一整天都不用再去接水了。
苹果和梨各洗了几个,还有姜姒最爱的蝴蝶酥。
这个只有沪市才有,别的地方也买不到,就给她多带了一些。
怕她晕车,还单独给她装了一盒晕车药。
知道姜姒喜欢吃生煎肉包,忠叔天不亮就去国营饭店那排队买了一笼。
这会火车上有餐厅,就在硬卧车厢和软卧车厢中间。
里面的饭菜价格比外面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