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你可也跟那个不成器的东西一样在翁州声色犬马?”
“没有。”
卫凌泽否认,不等卫父再问就起身道:“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给我站住,你这是什么态度?”
卫父气得拍桌,眼看父子俩要吵起来,云氏连忙劝阻:“老爷别生气,泽儿刚从翁州回来,这一路肯定很累,你就让他先回屋休息一会儿吧,等他养足精神,明天再慢慢问。”
说话间,卫凌泽已走出大厅,大步回了凌枫院,沉着脸把自己扔到床上。
看出他心情不好,凌枫院的下人大气都不敢喘。
躺了会儿,卫凌泽沉声唤来行舟:“跟我说说我离开这段时间,京里都发生了什么。”
卫凌泽之前很在意春喜的情况,行舟先挑了清远侯府的事说。
“清远侯得知自己被下了绝嗣药,亲手杀了自己的女儿,陛下震怒,将其削爵,贬为庶民,连府邸也一并收回,本来沈家人想去投奔沈清渊的,但沈府大门紧闭,并不收留他们,沈家人闹了几日,便都散了,如今清远侯一个人住在自己置办的小院里,听说病得不轻。”
清远侯本就是徒有虚名、不被重用的泥腿子,侯府垮掉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曹春喜如今头上没有公婆压着,日子定然过得很快活。
卫凌泽听着觉得无趣,睨了行舟一眼:“你找不到别的事可说了?”
行舟连忙换了话题,说起宝华郡主的死。
“宝华郡主是和马夫死在一起的,听说两人衣衫不整,就死在马厩之中,虽然官府下令不许传播此事,但还是有很多谣言,其中最离谱的一个传言是,有人说宝华郡主是被无忧阁的销魂香害死的。”
听到“销魂香”三个字,卫凌泽猛然抬起头来:“宝华郡主家里也有销魂香?”
“有的,不过大理寺的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