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也没有做过这样的事,那就只剩下大哥和曹春喜了。
毒害亲爹,害亲爹无嗣,这可是不可饶恕的重罪,一旦坐实,沈清渊和曹春喜就完了!
不止沈清越这样想,在场众人在听到他的问话后,也第一时间看向了沈清渊。
见众人如此,角落里的云晚棠微垂着眸,眼底闪过快意。
等沈清渊被定罪,就没有人再插手和越西互通商贸的事了,销魂香会在昭陵境内大肆售卖而他们种着香料的那块地会变成采不尽的金山。
太傅府会一跃成为瀚京第一世家,而她也会成为瀚京所有世家夫人争相讨好、追捧的典范。
这般想着,云晚棠有些压制不住唇角,然而这时,她听到了沈清迟低哑的、带着轻颤的声音:“是我!”
云晚棠猛然抬头看向沈清迟。
沈清迟死死捏着手里的绢帕,面白如纸,瘦弱的身子摇摇欲坠,脆弱不堪,一看就好拿捏极了。
可沈清迟没有按照她预想的当众指认春喜,而是自己把这件事扛了下来。
这个小贱人疯了吗?
她的女儿才刚满月,她们娘俩余生都得靠着太傅府而活,她怎么敢不按照自己说的做?
云晚棠惊愕不已,沈清越更是不可置信地大吼:“沈清迟,你在这儿胡说八道什么?”
虽然沈清迟是婚前失身,先进太傅府做妾再被扶正的,被扶正后也没帮上沈清越什么,但有一个在太傅府做正头夫人的妹妹,远比有一个谋害亲爹的妹妹强多了。
沈清越觉得沈清迟现在很不对劲,他说完那句话就要把沈清迟拽走,只是他还没能抓住沈清迟的手,就被清远侯狠狠一脚踹开。
清远侯眼尾发红,像头盛怒的狮子,他死死地盯着沈清迟,一字一句地命令:“继续说。”
事已至此,沈清迟反而没那么害怕了,她抬起头,迎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