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阳公主怀孕的反应比春喜大,不仅吃不下什么东西,对气味也敏感得很,稍不留神就会想吐。
打着关心春喜的名号,恒阳公主又住了下来。
那两个嬷嬷确实很有经验,春喜说气味难闻,她们就把府里各处都熏上陈皮香,春喜说吃不下东西,她们也能想法子做出不油腻还滋补的膳食。
这日午后,恒阳公主刚吃了口燕窝就扔下勺子,气愤道:“我觉得那个狗东西就是克我,所以这孩子才这样折腾我,怀孕实在是太遭罪了,这逆子本公主不要了!”
恒阳公主说完提步就往外走,春喜还没来得及劝阻,下人便来禀报。
驸马来了。
方才还气势汹汹说不要孩子的恒阳公主立刻折返回来坐下,同时警告春喜:“阿喜,咱俩是一伙的,你可别乱说话。”
春喜点点头,抿紧唇瓣表明自己不会多话。
她是没有向驸马告密的,但她家大人察觉真相非要告诉驸马就不能怪她了。
正想着,驸马抱着锦鼠走了进来。
比起冬猎的时候,这只锦鼠明显圆润了不少,灰色毛发也变得油亮油亮的,被驸马抱在怀里像只圆滚滚的毛球,只有一双葡萄似的大眼睛露在外面,可爱极了。
恒阳公主拨弄着燕窝,没看温砚书,漫不经心地开口:“本公主就是来找阿喜聊聊天,你巴巴地跟来做什么,没自己的事可做了?”
一个大男人成天无所事事,只知道追着女人跑,这话怪伤人的。
温砚书却早已习以为常,他点点头道:“我没有官职在身,确实没什么事可做,而且小灰想公主了,这两日见不到公主,它连东西都不怎么吃了。”
小灰是这只锦鼠的名字,恒阳公主不想显得太重视它,就按照毛色随便给他取了这么个名字。
小灰很通人性,每次恒阳公主喂食,它都会亲昵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