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氏一夜没睡,听说卫凌泽从萧家回来,立刻找来。
“萧家怎么说,禾儿呢?”
卫凌泽被揍过的脸上青了一片,卫氏很是心疼,但更多的是着急。
卫凌泽横了她一眼,沉沉道:“萧家昨夜找了回春堂的大夫,已经知道禾儿小产的事了,要留禾儿在萧家休养一段时间,还要我们把禾儿的陪嫁丫鬟和婆子都送回去。”
听到最后一句话,云氏眼皮狂跳。
萧家连陪嫁丫鬟和婆子都要送回去,明显是动了和卫家断亲的念头,云氏压下慌乱追问:“这是萧家人的意思还是禾儿的意思?”
“我不知道,”卫凌泽被问得有些烦躁,“萧家根本不让我见她。”
“萧家不让你见禾儿,说明禾儿还是心软顾念旧情的,我陪你再去一次,只要见到禾儿一切都好说。”
云氏说着便要往外走,却见卫凌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云氏停下来看着他,卫凌泽冷着脸说:“现在她和萧家上下都在气头上,去了也是自讨没趣,不如让他们冷静一下再说。”
“这怎么能行,这个时候就是要让萧家看到我们的诚意,万一禾儿的心彻底冷了,那就真的没办法挽回了。”
云氏并不赞同,卫凌泽却坚持道:“我现在要多花精力在冬猎上,而不是围着女人转,娘应该也不希望我在冬猎时输给一个残废让卫家颜面扫地吧?”
丢下这句话,卫凌泽没再理会云氏,径直回了自己的书房。
没多久,一只信鸽飞进屋里。
卫凌泽取下信,看清上面的内容后,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他安排在云州接应春喜的人被杀了,而且春喜还冒充卫家在云州闹事,打残了云州州府独子的一条腿。
这件事在云州闹得很大,而他安排置办宅子的奶娘,还有负责看守春喜的丫鬟护院全都被云州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