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教我的秘方,一般人我可不会说。”
干他们这行的,风餐露宿、刀口舔血是常事,但这几日跟春喜待在一起,竟然有了一种安稳过日子的感觉。
要是家里没出变故,他和虎哥的女儿也该有这么大了。
林豹心头一软,不免多话:“你一个镖师的女儿是怎么嫁给三品大员的?”
“这话说来就话长了。”
春喜从林豹怀里接过正儿,撕掉鱼皮,挑了最嫩的部位喂给正儿吃,一边喂,一边说起曹父死后自己这些年的经历。
春喜幼时最爱听曹父和镖局那些叔叔伯伯们走南闯北的奇遇,如今讲起故事来也很吸引人。
林豹一开始还能专心吃鱼,听到春喜卖身进卫家后,被掌事的暗中刁难使绊子,不由得义愤填膺:“他大爷的,一个屁大点儿的管事说到底也就是个奴才,竟敢如此嚣张跋扈,要是换做老子,一刀就劈了他!”
春喜顿时露出感动的神色:“豹叔,你这样子好像我爹啊。”
“我要是你爹,早就杀进那劳什子卫家去了。”
林豹毫不犹豫地回答,见他吃完一条鱼,春喜又递了一条过来。
林豹吃了一口,突然有些不是滋味儿。
这小妮子的爹要是还在世,知道自己女儿和孙子被绑架,肯定会联合道上的兄弟不顾一切地找来,才不会让他们这么欺负呢。
春喜倒是并不伤感,继续说自己在卫家的事。
刚进府那两年,她不懂人情世故,的确吃了不少亏,但吃一堑长一智,慢慢的她就学会了看人脸色,见机行事,加上有新人进府,日子就渐渐好过起来,但没多久,卫凌泽就受伤瘫痪了,她没钱疏通,只能被调去伺候。
听到卫凌泽受伤后暴虐成性、随意打杀下人,林豹更生气了:“这劳什子大少爷怎么没死在战场上,打伤他的又不是府里的下人,他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