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怒,自然是要拿她开刀的。
沈清渊眼皮微掀,定定地看着检使官:“我夫人身上也有伤,而且还伤得不轻,方才我夫人也说了,是有人先要对公主不利,她为了保护公主才出手的,我夫人和公主只是醉了,不是疯了,断没有无缘无故打人的道理,大人说是吧?”
检使官额头冒出汗来。
他本来觉得恒阳公主喝醉了,而且又没吃什么亏,趁着恒阳公主的酒还没醒,让春喜道个歉息事宁人,却没想到沈清渊如此护短,不仅不接受道歉,还要细查这件事。
这不是逼着他去得罪人嘛。
检使官正为难着,下面的人又来报:“大人,卫大少爷来了。”
“……”
得,又来一位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