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但身为卫凌泽的亲人,她能如此设身处地的理解自己,还是很让人动容。
云晚棠见她如此,连忙拿着帕子给她擦泪:“好孩子,我这什么都没说了,你怎么眼眶都红了,看来这段时间一定受了好多委屈。”
萧清禾摇头,并不想对云晚棠说云氏和卫凌泽的坏话,云晚棠叹了口气道:“我阿姐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偏心护短,她一直以泽儿为傲,泽儿受伤后,她定然会偏心泽儿不少,却忘了你在家里也是千娇万宠的小姑娘,你放心,小姨会帮你主持公道的。”
“谢谢小姨。”
萧清禾还不能对云晚棠敞开心扉,心里却已忍不住跟云晚棠亲近起来。
到了客院,又说了一会儿话萧清禾才离开,她走后不久,云氏就来到院中。
不等云氏开口,云晚棠便严肃道:“阿姐真是糊涂,禾儿这样温柔大方的儿媳那是多少人争着抢着要的,你怎能偏心泽儿委屈她,若我再不回来,禾儿怕是要生出和离的心思了。”
云氏眼皮一跳,急急道:“禾儿跟你说了她想和离?”
“禾儿又不傻,她怎可能把这种话挂在嘴上,”云晚棠翻了个白眼,幽幽道,“我是观她神色冷淡,和泽儿坐在一起,再无半点儿情绪变化,分明是心死如灰。”
云氏一颗心悬起来,问:“那怎么办,我自然是希望他们小两口能恩爱齐心的,可那个曹春喜时不时的就要在禾儿耳边挑拨离间,禾儿如今已经着了她的魔了。”
云氏隐瞒了卫凌泽的不好,把错都推到春喜头上。
云晚棠也在信中对春喜多有了解,她并不像云氏那样生气,反而欣赏道:“这个小丫头虽然出身低微,却是个聪明人,我都没料到她能有这番造化呢。”
这谁能料到啊。
云氏在心底附和,压低声音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总得先想办法让禾儿跟泽儿和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