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落在了那一小堆话梅糖上。
她随手拿起一颗,塞进嘴里,几秒后,又拆开了一颗话梅糖放进嘴里。
一连拆了有四五颗,每一颗她吃到口中,都是一样的感觉,还不够酸。
她怔怔看向桌上的糖纸。
不可能有这么巧,她吃过的所有的话梅都不够酸。
只有一种可能,她自己的口味变了。
她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