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宋家慈跟他们不一样,宋家慈因为当年身受重伤提前退伍,这几年因为提前得到了上面的风声,知道做生意这条路往后是能行得通的,因此早就开始准备做私人生意办私营厂了,虽然他不知道宋家慈这两年具体在做什么,但很有可能他跟厉家是认识的。
“另外,我找到了上次在咱们家店铺闹事的那个胖子。”江耀沉默良久,低声道。
他直觉那个胖子以及抢劫小张这伙人,背后一定有人指使,回来第一件事便是找到了那个胖子。
果然,找到人打了一顿,对方便承认了,有人给了他一百块,让他天天堵在许家店铺门口闹事。
但是那个胖子并不认识雇他闹事儿的那个人,后头那帮抢劫的几个人也跟胖子是一伙的,也是那人花了几百块指使他们去半路抢劫。
但对方只给了他们钱,他们以前并没有见过那人,所以派出所询问起来的时候,他们只能吃个闷亏。
谁知他今天刚回来,还没查清楚,许长夏又差点儿出事儿。
许长夏这么一说,他也意识到,很有可能是宋家慈做的。
但他,自然不希望是宋家慈所为。
刚好,厉寒年的电话在他们吃完饭之后打了过来。
“小许,我刚才问清楚了孙军的爱人,她说,今天上午有个穿得体体面面的年轻人去找她,说是孙军说好了今天要跟他的姘头在财务室里面幽会,因为财务室正常没人进去,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孙军爱人便信了,这才急匆匆地叫上人去财务室堵住了你们。”
“那孙军爱人有没有说,那个年轻人长什么样子呢?”许长夏立即问道。
厉寒年回道:“说是二十来岁的样子,个子瘦瘦高高的,长得很白净,而且穿着西服,还开着车过来的,一看就是有钱人,孙军爱人就是觉得他犯不上骗自己,所以才信了。”
江耀也在旁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