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说的得也足够清楚了,在那些朋友口中,顾景恒在她心里的形象还算不错,她也不相信顾景恒是脚踏两条船的人。
“言言,等过几天吧,咱们一块儿去顾家道谢,你就别去了。”傅言父亲斟酌了下,回道。
军区医院这儿,大家互相都是认识的,即便不认识,也都看着眼熟。
傅言忍不住皱紧了眉头,回道:“去庙里那天的事情,顾家解释得足够清楚了,总不能看见长夏和顾景恒走在一起,就证明他们有染?
“那我单位里那么多男同事,跟我说过话的,就都跟我有关系了?”
“言言,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傅言母亲愣了下,随即回道。
“那既然不是这样,你们为什么要对长夏有偏见呢?别人说的就都是真的吗?”傅言再次反问道。
傅言从小到大就有主见,而且一直是家里老爷子教导长大的,三观正。
傅言父母对视了眼,被傅言说得脸上一阵发红。
虽然他们知道傅言说得对,但他们也是为了傅言的名声着想,关心则乱。
“我过去说一声,你们在停车场等我吧。”傅言没等他们继续说什么,径直道。
说吧,推开面前的玻璃门,朝刚才顾景恒和许长夏消失的地方追了过去。
门诊部的医生基本都已经下班了,只有几间办公室还亮着灯,傅言一间间地看了过去,在走廊尽头的一间办公室,她刚好看见顾景恒坐在病床边上,已经脱去了上衣。
他背上绑着几层绷带,斑驳的血迹仍旧透过绷带一层层映了出来,看起来伤得有些重。
“傅言同志,你这……”医生正要回头给顾景恒拿药,看见傅言怔怔地站在门口,下意识开口道。
男女有别,医生立刻急匆匆地拉上了里面一层帘子。
顾景恒一听傅言的名字,身形顿时僵住,正要拿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