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沉渊用力地抢夺她嘴里的芬芳,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
他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要她,想要她......
那是他的清宁,他的生命之光。
不多久,他的大手迫不及待地卸下阻碍两人的衣物。
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一寸一寸将她蚕食。
清宁清醒地在他身下承欢,承受着他那股不懂怜香惜玉的蛮力,痛并快乐着……
……
次日,霍沉渊醒来时,头痛欲裂。
他睁开眼,入目是陌生的天花板,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柑橘香。
床头柜上,一盆会随着音乐摇摆的向日葵花,正傻乎乎地晃着脑袋。
这是江橙的房间。
他猛地坐起身,身上的衣服竟然完好无损。
怎么回事?
他拍了拍发胀的脑袋,一些零碎的画面在脑海里炸开。
昏暗的灯光,柔软的床铺,还有清宁……
她在他身下哭泣,抓着他的手臂,细碎地喊着轻点。
那个画面太过真实,真实到让他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他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喉咙里挤出两个字。
“江橙!”
浴室的门“咔哒”一声开了。
江橙顶着一头湿漉漉的短发走出来,宽大的浴袍裹着身体,正低头用力擦着头发。
“江橙!”
霍沉渊几步冲过去,双手死死捏住她的手臂,力道大得几乎要嵌进她的骨头里。
他的声音都在抖。
“昨晚,我有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
江橙抬起眼看他,那双眼睛清清亮亮,然后,她笑了。
“当然有。”
霍沉渊的心脏骤停。
“你抱着我的枕头,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