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小唯一知道我是爸爸。”
……
两日后,江遇的父母给江遇安排了一场葬礼。
追悼会办得极其简单。
江家向来信佛教,江遇爷爷奶奶过世的时候,追悼会的场地定在寺庙,但是在寺庙办一场追悼会最少得向寺庙捐赠五十万的香油钱,还不包括场地布置、僧人诵经、司仪、安保团队和摄影及其余的棺木,接送亲友的交通住宿费。
当时江遇爷爷奶奶去世,光是向寺庙捐赠的钱,就高达三千万。
如果给江遇的追悼会定在寺庙,捐赠的香油钱肯定不能少于这个数。
为了省下这笔钱,江遇父母商量后,追悼会就定在了一个小的殡仪馆。
现场布置也是极其简单,就连鲜花挽联也是少之又少。
江书臣和夏静姝一身黑衣,带着小嘉树出现在追悼会上时,见到这般寒酸的追悼会,真是替江遇不值。
夏静姝小声抱怨了一句,“老公,你四叔四婶真不是个东西,自己的儿子死了,办场追悼会如此寒酸。江遇活着的时候,就只把他当赚钱的机器,死了还舍不得把葬礼办风光一些。听说他们给江遇立衣冠冢的地方,是普通人家的墓地,一块墓地才三万块钱,连请风水大师看风水的钱也省了。这江遇真是可怜,有这样一对父母。”
江书臣心里替江遇难过,见江遇母亲一身黑衣,故作憔悴,故挤眼泪的模样,更是心里窝着火。
他走上前,把江遇的父亲请到一边,压低了声音,沉沉道,“四叔,江遇的追悼会怎么办得如此寒酸?你们在我面前哭穷,说是没钱,我不是给了你们五千万。这钱是给江遇办葬礼的,你怎么一分也不舍得花?”
今天这场葬礼,看起来最多不过花了不到十万。
江书臣气得胸口钝痛,“四叔,我说我来安排葬礼,我来请高僧为阿遇超度,你们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