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喝了几大口。
冰凉的红牛饮料入喉时,顿时清爽了不少。
他咽下饮料时,修长有力的脖颈微微一昂,那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喝了几口,放下瓶子,继续默默地守护着林听。
大约又过了半小时,林听又烧起来了。
他重复着之前的退烧步骤,耐心又细致地替她物理降温。
终于又退下来了。
林听迷迷糊糊的,知道江遇在替她物理降温,也想拒绝来着,可是全身没有力气。
加上烧迷糊了。
好像是在梦里。
浑浑噩噩的,头痛如炸裂。
忽然,看见窗户上爬进来一个人。
“阿衡,你怎么来了?”
周自衡爬进窗户,来到她的床前,将她小心翼翼又倍感珍惜地拥进怀里,“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忽然,一把枪抵在周自衡的后背,“周自衡,去死吧。”
枪声扣响时,林听惊得一身冒冷汗,“周自衡,小心!”
原来是一场梦。
林听醒来的时候,看见卧室里的一切都没有变。
窗户紧掩着。
卧室里没有周自衡。
只有坐在床边,正拧着热毛巾的江遇。
江遇拧毛巾的动作停下来,“做噩梦了?”
林听没有回答。
她看着满眼红血丝,脸颊和下颌长满了胡渣的江遇,知道这两天他衣不解带地在照顾她。
可她依然不愿有半分松动,“江遇,我想回鹏城。你就不能成全我和周自衡吗?”
江遇在热水里,搓了一把刚刚替她擦拭过掌心的热毛巾,“你放心,周自衡在国内很安全,周家那些人不是他的对手。他不会有危险。除了找你,急得团团转以外。”
晚饭,江遇是让吴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