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前表现得如此关心周自衡的样子,我不会在意的。”
林听抬起眼眸,瞪了江遇一眼,“你以为我对周自衡的关心,需要刻意表现出来吗。那是刻在骨子里的一种对爱人的牵挂,你不会明白。”
如果这个男人但凡能够明白,什么叫做对爱人的牵挂,就不会在她身处监狱的时候,对她不闻不顾。
狗男人还好意思说,他心里一直有她,一直为她守身如玉?
想想就觉得可笑。
那几年她和柚子所受的所有苦难,都是拜这个男人所赐。
今时今日,不管江遇说什么,做什么,她丝毫都不会领情。
饭后,林听带着柚子去穿了厚衣服。
外面冰天雪地。
她给柚子戴上了厚厚的帽子,围上了围巾,厚厚的手套。
两母女在屋外看雪景。
见到一个肤色不黑不白,牙齿白白的女佣时,林听试图用英语和对方交流。
对方比划了半天,说的全是林听无法听懂的语言。
林听可以很肯定的判断出来,那不是英语,也不是她知道的任何一种语言。
一定是她从未听闻过的小语种语言。
本来想着,能不能贿赂这些佣人。
就算他们是江遇花钱请来的,总会有贪钱的,能给她一些突破口吧。
可是她和这些佣人,连最基本的交流也无法进行。
这突破口,是无法进行了。
正是哀声叹气,女佣忽然恭恭敬敬地朝身后的人行了一个礼。
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礼数。
随即,见身后的江遇,用林听同样听不懂的话语,和女佣交流了几句。
很快,女佣朝他们三人行了一个礼,识趣地退下去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江遇头顶已经有一片白茫茫的雪花。